“爹!”三娘哭着伸手去拉他。我们几个也赶紧合力,七手八脚地将黄爷和老柴从洞里彻底拖了上来。
老柴倒是没什么大碍,只是黄爷一脱离洞口,立刻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,胸膛剧烈起伏,咳得撕心裂肺。三娘立刻扑上去,检查他的情况。
我们则惊魂未定地看向那个探洞。下面一片死寂,那可怕的撞击声没有再响起。但那深邃的黑暗,此刻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恐惧。
“黄爷、柴爷,下面那东西......”我喘着粗气,心有余悸地问。
黄爷剧烈地咳嗽着,摆了摆手,半天说不出话。他颤抖着手,将怀里那个黑乎乎的椭圆形物件递给了三娘,眼神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,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。
三娘接过那东西,用手抹开上面的黑泥。
我们这才确定,那就是一个龟壳。不过上面似乎刻满了密密麻麻的、极其细微的、类似于鸟虫篆的符文和奇异图案,在手电光下,那些刻痕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、像是朱砂的痕迹。
“这......这是......”老范凑过来,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个龟壳。
“从......从那棺材盖上撬下来的......”黄爷终于喘过一口气,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,“他妈的,那根本就不是棺材,里面联通着一条地下河,河里还养着一条守墓的白蛇,多亏了这龟壳,上面应该涂有某种驱蛇的草药,不然怕是......咳咳咳......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这龟壳上应该记载着长生不老的秘密,我......我夺了他的宝贝......”黄爷断断续续地说,眼中闪过一丝后怕,“这地方,不能待了,快......快走!”他挣扎着想站起来,却差点又摔倒。
我们这才彻底明白刚才下面发生了什么凶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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