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惫和焦虑开始蔓延。下来已经不少时间,体力消耗巨大,精神更是高度紧张。
“黄爷,这么下去不是办法。”老柴检查完最后一面墙壁,走了回来,低声道,“这椁室封闭太好,空气越来越浊了。而且......我总觉得有点气闷,头有点发晕。”他这么一说,我也突然意识到,自己不知从何时起,也确实感到有些呼吸不畅,胸口发闷,脑袋隐隐作痛。
刚才只顾着紧张和兴奋,没太留意。
黄爷脸色一变,看了一眼那纹丝不动的黑色棺椁,又看了看四周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陪葬品,眼中闪过一丝决断:“先不管棺椁!收拾东西!能带走的,挑值钱的、好带的先弄上去!这地方不能久待!老规矩,泥鳅、斌子动手,老范掌眼,霍娃子帮忙装袋!老柴,你盯着点周围!”
虽然对那神秘棺椁充满不甘,但大家都清楚,此地绝不能久留。
行动立刻展开。泥鳅和斌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帆布袋和软垫纸。在老范的指点下,开始小心地从那些漆箱、铜器中挑选最精华的物件。
“拿那套玉组佩!对,小心丝线!烂了就不值钱了!”
“这个错金铜鼎!好家伙,这工艺绝了!”
“那摞漆耳杯!彩绘没掉,难得!”
老范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缺氧而有些尖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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