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脚落上去,我的重量全部转移到耳室的地板上,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朝了。
静。
出奇的静。
我没死,机关没被触动。我立在原地,宛如得到皇帝的大赦,终于能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。
只不过这仅仅是第一步,我怎么就出了一身冷汗呢?
不等我多想,老范的声音就顺着墓道传了进来:“霍娃子!看看那些星图卦象,有没有特别的点?”
我赶紧看向墙壁。
在绿油油的阴火光线下,那些刻痕显得更加诡异。
忽然,我注意到在那些圆盘卦象中,“坎”卦符号(?)似乎隐隐泛着一种不同于其他刻痕的、极其微弱的幽绿色光泽,那是磷火经过层层折射映射上去的光,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而它所指向的方向,正是墙角那五个青铜器中,那个带流水纹的“水匜”。
几乎同时,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正对面那扇通往深处的门户上方,似乎也亮起了一个淡淡的、同样是幽绿色的光点,形状......形状好像也是个“坎”卦符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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