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似乎也感觉到不寻常,比以前更安静了,常常抱着个破布娃娃,坐在门槛上看着我们忙活。
出发的前一晚,黄爷弄来一瓶白酒,切了一盘猪头肉,算是犒劳。
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,没人多说话。
老柴依旧闷头抽烟喝酒,老范小口抿着酒,眉头紧锁,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。斌子和泥鳅倒是吃得欢实,但眼神里也藏着紧张。
黄爷端起酒杯,扫了我们一眼:“明儿出发,规矩都别忘了。手稳,心细,嘴严。能出水最好,出不了水,人也得全须全尾地回来。干!”
我们都端起碗,碰了一下。
辣酒入喉,像一道火线烧下去,却驱不散心里的那点寒意。
吃完饭,我回到柴房,看着角落里已经打包好的工具包,心里怦怦直跳。第一次下那种大墓,说不怕是假的。上次下墓时听到的那声叹息,还有那个黑窟窿,总在我眼前晃。
正胡思乱想,门帘一挑,三娘走了进来。她手里拿着个小布包,走到我面前,不由分说地将之塞到了我手里。
我打开一看,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,还有一个用红绳系着的铜钱,像是“五帝钱”,磨得锃亮。
“明天揣着,饿了吃。”她声音很轻,不像平时那样带着戏谑,“铜钱辟邪,压兜底,别弄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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