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放下茶杯,终是轻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真诚的关切与毫不掩饰的感慨,低声道:
“云渊老弟,数十年弹指而过,故人风采更胜往昔,反倒是我这副老骨头,都快认不不出自己了。
你这些年……是寻得了真正的长生之法?”
张云渊闻言,抬眼看向陆瑾,目光温和,其中也有一丝见证时光流逝的复杂情愫。
他微微摇头,声音平静而恳切:
“陆兄说笑了,‘长生’二字,重若千钧,岂是易事?
不过是机缘巧合,偶有所得,暂且避过了皮相之衰罢了。
倒是陆兄,一生光明磊落,‘一生无瑕’四字,才是真正淬炼心性的不朽之功,让我佩服。”
陆瑾听得此言,尤其是那句“一生无瑕”的由衷赞许,心中不禁一动,既因老友的认可而慰藉,又因这非比寻常的境遇而愈发感到面前的张云渊深不可测。
他清楚,这绝非简单的“驻颜有术”,而是生命层次已然不同的体现。
他不再追问,只是举起茶杯,郑重道:“能再见到故人安然,便是喜事。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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