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做的,是撕开他们的伪装,逼他们离开这里。
张云渊的指尖,在桌下悄然一动。
一缕微弱到极致,比蚊蝇振翅还要轻微的混元道炁,自他指尖悄然凝聚。
随即,他屈指一弹。
那缕道炁,没有带起丝毫的破空之声,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没有惊动,它就那么悄无声息地,如同暗夜中的一粒微尘,朝着其中一名正在举杯作饮酒状的男人,飘了过去。
这一手,已将他对“炁”的掌控,展现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。
然而,就在那缕微尘般的道炁,即将触及到那人衣角的瞬间。
异变,陡生!
那名举杯的男人,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,甚至连眼皮都未曾动一下。
但他那只端着酒杯的手,却在桌下,以一个快到极致、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,反手一挥!
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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