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半年来,津门地界已发生数起类似的案件,皆是洋人异人与本地流氓勾结,掳掠身怀六甲的妇人,手段残忍,其心可诛。
我们津门卫追查许久,却始终无法抓住他们的尾巴,对方行事极为诡秘,反侦察能力极强。”
“若非今夜道长出手,晚辈一行,恐怕已是凶多吉少。”
赵方旭说着,再次起身,对着张云渊深深一揖,“道长的大恩,赵方旭没齿难忘。”
张云渊受了他这一礼,才缓缓开口,声音依旧飘渺:
“贫道云游至此,是感应到此地妖邪之气冲天,有违天和,故而出手。居士不必挂怀。”
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解释了自己出现的动机,又将一切归于天意,不沾半点因果。
赵方旭心中虽有万千疑惑,比如这位道长为何会有如此神鬼莫测的通天手段,但他很识趣地没有再问。
他知道,这等世外高人,自有其行事的准则,刨根问底只会惹人生厌。
他现在唯一要做的,就是想尽一切办法,将这尊大神留在津门。
“道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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