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…无根生…”
他的声音干涩发颤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:
“他当年…不止一次跟我们提起过一个人。”
“他说,那人是他平生仅见的…‘同道’。”
这个词被张怀义咬得极重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分量。
“神秘莫测,手段通玄,却偏偏…对世间纷争毫无兴趣。
二十四节谷最深处的那个局,困住了我们所有人…唯独他们两人,联手…把它破了。”
张怀义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,混合着难以置信、探究,以及一丝被隐瞒多年的刺痛。
“他当时笑着说…那人才是真正‘得道’的,我们争抢的,不过是那人眼里…微不足道的边角料。”
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声音骤然拔高,带着几乎破音的尖锐:
“我当时还想…这世上除了师父,谁还能让四哥说出这种话?!谁还能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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