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渐沉,如金石掷地:
“‘道’就在那儿,我看见了,触到了,若因畏果而不敢前行,才是对我自己、对‘道’最大的侮辱。”
他忽而敛尽笑意,目光锐利如刀,周身气度陡然一变,如渊临岳峙:
“若有人欲夺、欲抢、欲杀,那是他们自己选了刀兵相向的路。
我便以这新悟之‘道’,送他们一程。
左若童也是如此。
我只是用神明灵帮他梳理了他的‘道’,他自己畏惧这结果,心脉爆裂而死,与我何干?”
“若真因此搅得天下大乱——”
他语气斩钉截铁,字字铿锵:“那便乱了!
一个容不下‘新道’的旧世道,翻了他又何妨?
破而后立,乱而后治——这本就是天地至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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