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里,他与丰平、赵铁山二人于窑厂旁的凉亭中,烹茶煮酒,饮茶论道。
凭借着远超这个时代的见识,以及对各派功法利弊的深刻理解,他随意几句指点,便让两人有茅塞顿开之感,对他是愈发的敬佩与信服。
他指出赵铁山的炎阳刀法过于刚猛,炁劲外放有余,内敛不足,长久以往必伤根本。
他建议赵铁山可尝试将刀法中的火炁转化为内劲,藏而不发,如火山蕴势,待到关键时刻再轰然爆发。
他又点出丰平的身法虽快,但下盘不稳,气息转换间存在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滞涩。
他便传了几个龙虎山锤炼下盘根基的笨办法,简单却有效。
这些话,字字珠玑,直指核心,让两人如获至宝,每日的交流都成了他们最期待的时刻。
而到了夜晚,当万籁俱寂,他则会悄悄来到窑厂,借着那终年不熄的炉火,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刚刚学会的火遁术。
灼热的空气扭曲着视线,熊熊的火焰在他眼中倒映出跳动的光。
从一开始的生涩,需要凝神聚气许久才能勉强融入火光。
到后来的熟练,已能信步穿行于数个窑口之间,身形飘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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