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觉到,无根生在说起这段往事时,那看似洒脱的语气下,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深深的孤寂。
“后来我长大了些,觉得这名字不错,索性就一直用着了。”
无根生又拿起馍啃了一口,眼神里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自得。
“无根,也挺好。无牵无挂,了无牵挂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用被那些所谓的门派、家族、规矩给束缚住。”
“你看这天底下,多少人想求我这份自在,还求不来呢?”
他说着,侧过头看向张云渊,眼中带着一丝探寻。
“云渊,你说,我是不是个天生的全性?”
张云渊摇了摇头。
“你不是。”
他的回答很干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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