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也只是用布擦掉那已经干了的血迹。
这牙印留在肩膀上挺好看的,他并不打算上药愈合。
“长河哥。”
姜馥笙扶着门框冲他喊道。
“怎么?”萧长河回过神。
“我放在桌子上的粥去哪里了?”姜馥笙指了指桌子。
“这边。”萧长河转身走向饭桌,将上面的塑料饭菜罩子拿起来,“要热,热一下吗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姜馥笙连忙摇头,一瘸一拐地走向饭桌,“现在天气热,吃了也不会坏肚子,不用担心。”
萧长河想到家里现在就只有他和她在,于是拉开凳子,坐在她旁边,就这样盯着她。
起初她没有理会,只是时不时回一个笑容,然后继续喝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