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琛系安全带的动作顿了顿,侧头看向窗外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的布料,语气平淡却带着笃定——
“阿莲7岁来我家时,躲在阿姨身后,连头都不敢抬。我每天放学都给她带颗草莓糖,哄了半个月,她才小声叫我‘哥哥’。”
提到小时候,他眼底泛起一层柔光,“她那时候睡觉总做噩梦,非要抱着我的胳膊才能睡安稳,我胳膊麻了都不敢动,怕吵醒她。”
他故意说这些“只有他们才知道”的往事,像在无声宣告——我们的羁绊,比你早得多。
易守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指节泛白:“小莲以前跟我在一起时,也总抱着我的胳膊睡觉,她说我怀里暖和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里满是怀念,“有次她发烧,我守了她一整晚,每隔半小时就给她量一次体温,第二天她醒了,说‘阿恒,你比退烧药还管用’。”
他刻意提起这些亲密的过往,没把自己当“过去式”,反而像在跟傅琛“比”——谁更懂她。
傅琛瞥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,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反击:“她小时候还跟我说,长大了要嫁给我,说要永远跟哥哥在一起。”
他说这话时,余光扫着易守恒的反应,既怕易守恒不会当真,又怕这话传不到楚筱莲耳朵里——
他多希望,那句孩童戏言,能变成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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