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累,你看你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,胡茬也没刮。”楚筱莲伸手碰了碰他的下巴,指腹擦过粗糙的胡茬,语气里满是心疼。
傅琛心里一暖,又赶紧压下那股悸动,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意味叹了口气:“确实有点累…但回家要两个多小时,万一爸爸醒了…算了,我再撑撑。”
他说这话时,悄悄观察着楚筱莲的反应,既希望她能心疼自己,又怕她真的担心,更怕易守恒看出他这点小心思——他总在“怕她察觉”和“怕她不察觉”之间反复拉扯,像个藏着秘密的孩子。
楚筱莲看着傅琛佯装轻松的样子,低头翻找背包,很快掏出一张酒店房卡,递到他面前:“去我住的酒店吧,十分钟就到,祁池开的总统套房,你好好洗个澡睡一觉。”
傅琛的指尖碰到房卡的瞬间,像被烫到似的轻轻颤了一下,耳根迅速泛红——
自从楚筱莲13岁跟着妈妈改嫁,他们就再也没在同一个空间过过夜。
这张房卡,像个带着诱惑的信号,让他既期待又慌乱:他怕去了酒店,会忍不住暴露自己的心思。
可他更怕拒绝了,就错失了一次“被她放在心上”的证明。
他攥紧房卡,指尖摩挲着卡片边缘,声音软得像棉花:“那…我洗个澡就回来,有情况你立刻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不着急,睡够了再过来。”楚筱莲说完,转头看向易守恒,语气带着点恳求,“易守恒,麻烦你送我哥去酒店好不好?他现在开车不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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