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当时车圳非要跟她买同款,说“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人”,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,又很快垮下来:“真是……又被他绕进去了。”
换好衣服走出卧室时,车圳正靠在客厅墙上等她。
看到她身上的白色运动装,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,指尖悄悄动了动,像是想碰她,又忍住了。
他想起以前楚筱莲穿这套衣服,总爱蹦蹦跳跳跟在他身后,像只活泼的小兔子,心里又软又涩——这三百多天,他无数次把这套衣服拿出来,又叠好放回去,就盼着她能再穿上。
“走吧。”车圳收起眼底的眷恋,转身去玄关拿钥匙。
这次他没碰机车钥匙,而是拿起了那串黑色的跑车钥匙——那是楚筱莲以前总说“像玩具”的保时捷钥匙,钥匙身上还贴着她当时贴的小雏菊贴纸。
楚筱莲看着钥匙,突然想起以前的事。
他以前总说白天不能开机车,是怕她晒黑。
车圳的脚步顿了顿,没回头,却像是听到她的心声一样,声音却轻了些:“你皮肤嫩,晒红了要好几天才能下去。”
只有他自己知道,真正的原因是每次楚筱莲穿骑行装或者显现身材的衣服,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总会引来路人的目光,那些贪婪的视线像针一样扎他,他舍不得让她被别人这样看。
所以白天宁愿开跑车,把她护在自己的空间里,只有他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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