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轻气盛的小丫头,我是活过快一百多年的人,你?你个二十岁的小姑娘,算什么?”
第二天一早,医院门口人来人往。覃升穿着一身低调的灰色西装,戴着墨镜,随意地靠在墙边。
没过多久,他看到孙父拄着拐杖,一步一挪地从里面出来,左腿裤管空荡荡的,走起路来格外吃力。
覃升整理了一下衣领,缓步走上前,故意装作没看见孙父,不小心撞了他一下。
“哎哟!”孙父没站稳,踉跄着差点摔倒,手里的药袋掉在地上,药瓶滚了一地。
“实在对不起,大爷,我没注意看路!”覃升连忙弯腰帮孙父捡药瓶,语气带着歉意,“您没事吧?要不要去旁边的长椅上歇歇?”
孙父站稳身子,皱着眉看向覃升,语气带着几分警惕:“没事,不用了。”他弯腰想去捡剩下的药瓶,却因为腿疼,动作十分迟缓。
覃升见状,加快速度把药瓶都捡起来,放进药袋里,递到孙父面前:“大爷,您这腿看着伤得不轻,是来换药的?”
孙父接过药袋,没说话,只是拄着拐杖想离开。覃升却快步跟上,语气诚恳:“大爷,我看您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?要是不嫌弃,您跟我说说,说不定我能帮上忙。”
孙父脚步一顿,转头看向覃升。眼前的男人穿着得体,气质不凡,不像是坏人,但他经历了女儿的离世,又被杨艺菲“用钱封口”,对陌生人早已没了信任:“我一个农村老头,能有什么烦心事,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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