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第37章申冤
孙父捏着口袋里那叠崭新的十元纸币,指节因为用力泛白。
杨艺菲递钱时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还在眼前晃,说什么"语灵是个好苗子,这钱算我帮她完成未竟的心愿",可眼底深处藏着的疏离,像根细针扎得他心口发疼。
"大爷,喝什么茶?"茶馆老板用抹布擦着茶杯,热情地说。
“就普通的白水——来碗素面吧!”孙父漫不经心地回答道。
“外地人啊!那您可得尝尝首都的美食呢!光吃一碗面那不可惜——”老板说道。
“不了啊,谢谢,我是来找我女儿的,她在首都舞蹈学院上学。”
老板若有所思,压低了声音,"这舞蹈学院里头,水深着呢。"
孙父没接话,只是往门口瞟了眼。午后的阳光透过木窗棂洒在青砖地上,拉出长长的光斑,可他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昨天从警局出来,警察说孙语灵是"因学业压力过大跳楼自杀",可他抚着女儿生前最爱穿的那条舞服,怎么也不信那个连踩死只蚂蚁都要难过半天的姑娘,会狠心对自己下这样的手。
"吱呀"一声,两个穿着舞蹈服的姑娘掀帘进来,头上的汗珠顺着发梢往下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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