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陛下此话实在有趣,或许真的有神仙吧,否则轻鱼也不可能自小就有那般非凡的气运,能得陛下青睐了。”
她这话也漂亮,一切全用运气糊弄过去。
接下来皇帝又试探了好几句,姜轻鱼也摸清楚了,陛下确实对相爷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,于是也就更放心的开始胡诌。
想从她这儿打探消息?那可不行。
两人一来二去,几个回合下来也觉得无趣,便换了话题。
姜轻鱼反问:“莫非陛下今日大费周折差轻鱼前来面圣,就是为了说别人?”
永和帝道:“自然不是,只是朕比较好奇罢了,前几日政务繁忙,朕都没办法好好与你说说话,关心关心朕的功臣,轻鱼不会怪朕吧?”
姜轻鱼巴不得他别沾边,可话到嘴边也只能低着头故作片刻沉默,而后拉着嘴角苦笑一声:“怪又如何,不怪又如何?陛下若是有话,若是把轻鱼当做自己人,不妨有话直说。”
那他就直说了。
皇帝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封信件,放到了桌面上,推到了姜轻鱼面前。
姜轻鱼看到信封上写着的“秦”字,便升上来强烈的不好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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