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若相爷真拿我没办法,就不会什么事都不告诉我,还想把我踢出局了。”
这话说的委屈,可就是故意委屈给人看的。
白芷没好气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,死装,他不就是在意你才这么决定?”
虽然心知肚明,可这话被外人直截了当的说出来,姜轻鱼还是心里偷着乐。
她道:“所以啊,好姐姐,你也不想看见我们二人因为此事心存芥蒂吧?他心里有我,我心里不得也有他?他自己拎不清,你们得想办法把他拎清楚是不是?”
白芷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这会儿又吃了人家的饭菜,还拿了人家偷来的酒,也只能给自家老板默默的加个班了。
她道:“你也别急,等我喝了这壶酒再说,若是这酒不好喝……我可说不准。”
姜轻鱼:“三哥特意为你酿的,怎会不好喝呢?”
白芷伸手按了一下姜轻鱼的鼻子:“可闭嘴吧你,记住了……待会儿我说的一切都是醉话。”
姜轻鱼保证的妥妥的:“嗯嗯!”
很快,白芷把喜儿郎的盖子掀开,将里头的美酒一饮而下,喝的可算仔细,恨不得把酒壶里挂在壁上的那一丁点都全都舔干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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