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轻鱼:“我没问,你为什么强调?所以是没救了对吗?你怕我觉得是因为我?”
姜轻鱼:“相爷,在你眼中我就那般脆弱吗?我即使是现在哭……也只是因为我觉得你在瞒着我,你想瞒着我。”
姜轻鱼:“为什么瞒着我?怕我嫌弃还是怕我自责?可你越是这样欲盖弥彰,才越让我心里疼痛不止。”
说完,她要站起身来。
“好,既然相爷想瞒着我,那我也该懂礼数,识地位,我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,也当我今日没来过相府。”
说吧,姜轻鱼起身就要走。
这一连串的问责下来,每个字都在说她不够格,实际上每个字都打在了谢沉渊心里最害怕的想法,直至她真的要走时,他才惶恐不知所措,意识到自己考虑欠缺。
可为时已晚,姜轻鱼已经向前走了好几步。
别无他法的谢沉渊心里也急了,站起身喊“别走”,右手的动作更是比话更早一步抓住了姜轻鱼的手,将她抓住。
姜轻鱼眼神倔强的瞪着他又要开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