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渊终于不再折腾那些可怜的树枝了,尽管树枝已经被折断了一地,仅剩不多的跟个钢叉似的搁那立着。
看得徐有福都闭上了眼睛,心里默默骂了好几声之后才重新睁开眼。
谢沉渊转身看向姜轻鱼,他比姜轻鱼高出快两个脑袋,看她需要低着头,那面具之下的眼睛似乎是在求证什么一般。
他说:
“既然你已看出我对你的命舍不得,我对你有恻隐之心,那你为何还要与我再说这些话?又为何要我不要将那些话放在心上?”
“莫非我不放在心上,我心里就没有牵挂你?还是说我不放在心上,你就能将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尽数当做不存在?”
“姜轻鱼,你很聪明,可你又太聪明了……感情不需要太聪明,因此你说的那些话会永远成为我心头的一根刺。”
“还是说……于你来说,我的感情也并非只是利用的工具?”
姜轻鱼万万没想到谢沉渊会如此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来,两人的距离极近,如此庞大的信息量与这压倒性的身高差,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她晓得相爷在意,却没想过竟有如此在意。
这些话令她有些恍惚,茫然,心头如折枝轻颤,根本来不及反应,就被谢沉渊向前一步步步紧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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