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沉默了许久,她问:“小鱼儿也能理解本宫的良苦用心吧?人心都是偏的,青桓是本宫的亲骨肉,血浓于水,又怎能眼见着亲人水深火热,而自己却无动于衷呢?”
姜轻鱼抿着唇,紧绷了起来。
她想跪下先跟皇后认个错。
但皇后却眯着眼,站起身来低头看底下的一池子鱼。
她说:
“水至清则无鱼,身无枷锁,又怎能安然无恙呢?”
“何况,谁能笃定这枷锁是好是坏,你说呢?”
姜轻鱼撑着脸皮笑:“娘娘教训的是,可……若是枷锁太重,任人宰割,今日遇到垂钓者,明日遇到捕捞者,一条鱼又要如何分食呢?”
皇后娘娘看向姜轻鱼,一语不发。
“可我若不是愿者上钩的垂钓者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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