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渊沉默,站起身要离开。
“您是在逃避吗?”
他全身怔在原地,而后转过头看向姜轻鱼,竟觉荒唐的笑了一声: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”
姜轻鱼抿着唇,牙关紧咬:“你分明对我失望了……”
“相爷,只要你能护住我的家人,你拿我当棋子,当牺牲品都没关系,我都愿意,我也都可以。”
“只要能够护住我的家人,我做什么都愿意……”
谢沉渊冷着脸冷哼一声:
“姜轻鱼,你的命很值钱吗?”
姜轻鱼摇头:“不值钱。”
谢沉渊问:“既然不值钱,那便轮不到你作为筹码。”
姜轻鱼双眼一定,直勾勾的盯着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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