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轻鱼点头:“我们还是不要说相爷了,他神通广大,手眼更是厉害的不得了,我每次做点什么说点什么都瞒不住他。”
“不过时间也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了,今日给你添了麻烦实在抱歉。”
谢沉渊没说话,心里冷笑一声。
姜轻鱼与怡翠离开之后,房间背后才传来一阵弱幽幽的唏嘘:
“我也惧他~”
“哎哟,谁都可以,就连席林也可以,唯独相爷不行~”
“为什么不行呢?还不是因为相爷太凶了~”
“相爷啊相爷,不在意人家,又怎么会突然问人家感情问题呢?”
“现在好了,问了,完了~”
徐有福轻飘飘的几句话,让谢沉渊手里握着的茶杯直接碎了,碎片隔开他的掌心,流出鲜血。
谢沉渊微笑着看向徐有福:“我何时说过在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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