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的心思犹如他所行之路,光明正大,瞒不住也不打算瞒,他现在脑子里一片乱麻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他单纯的觉得轻鱼要被抢走了,他不愿意看见那个画面,光是想一想就难受得好像心脏里面被人塞了一大片醋,让他心又酸又软,疼得厉害。
他想把自己的心意全部告诉姜轻鱼,让她不要跟其他人好,只跟他好。
一旁的谢沉渊见状,忍俊不禁:“小侯爷,我想你一定是听错,也想错了,我并不是打算求婚。”
小侯爷根本听不进去,冷声道:“这有你说话的份?!”
“你不要以为自己长得一副花皮囊就可以为所欲为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,好意思追求人轻鱼?”
谢沉渊不恼也不怒,只是随性的继续往下说:
“我只是要告诉姜小姐,近几日我会有些事情需要处理,期间没办法辅导她,她若是觉得在此处学习舒坦,随时可以来这边。”
听到要离开,小侯爷瞬间清醒了。
“你……你此话当真?你不是要求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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