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可以欺骗他,可他自己又怎会不清楚,不明白这些事情呢?
他是来求证的,带着答案求证的,而非来寻求一个欺骗。
想到这里,姜轻鱼不由感觉到痛心,身体微微往旁边一侧,谢沉渊顺其自然的就伸出手将她揽住,轻拍她的肩膀。
似乎是感知到委屈不必藏掖,有人愿意一同分担,姜轻鱼的情绪也有些外放,整个身子靠进谢沉渊的怀里哭了起来。
谢沉渊不语,只是轻拍着她的后背,悄悄的告诉她:
“我在,我在。”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……
陛下驾崩的事情按照他自己个人的意愿全都隐瞒了下去,对外宣称只是身体不适,进入寺庙静养。
朝中部分大臣应当也是自己猜了出来,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会有人犯冲,最终这个消息也就捂死在了前朝后宫,只有极少部分人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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