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，我写得不小白，起源不愿意捧我，照样能有今天的成绩，如果愿意呢？”
“谁站风口上，谁就是……”
“那不能这么讲的，新人王好歹也算是开创流派，我们有想法不也没去实现吗？”
“这也能算开创流派吗？那我也可以。”
连霸榜的新人王都是这个讨论环境，遑论对于李颜的作品了。
因为《南宫少年》就目前的销售总量来说，甚至并没有挤进起源历史前十。
在场赚钱比李颜这本书多的人可不少——毕竟他这本也就两百七十万字，内容小众门槛高，比不了大热破圈作品。
李颜持续了一个月的高潮剧情，到了完结之日才冲上各榜单第一，主要也是靠了一些自来水推书读者引流。
大家带着“看看神书有多牛逼”的心情来朝圣，但是光看个结局自然是啥都没整明白，这群朝圣读者自然也没几个会真的去看书。
而且对于李颜这本草蛇灰线绵延千里的书来说，先把结局看了，体验可谓大打折扣。
朝圣读者本来也不是这本书的受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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