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对什么的感觉？”
“那一幕。”
“你回头看这姑娘的瞬间吧。”
李颜欲言又止。
“我也印象很深刻，原本以为你当时蓦然回首那一下是演出安排，但你回头那状态，要形容为‘回过神来’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李颜？”
“我出神了。”
“对，你就是在画让你出神的瞬间。那我就要问问你了，你因为什么而出神？”
李颜思索了好一阵。
杨成章笑着拍拍他脑袋，“别用嘴巴告诉我答案，用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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