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李颜出来,更是个个笑得满脸皱纹,几乎是躬着身子把李颜请到了隔壁已经堪比宫殿的斌臣公祠里边。
“你都认识吗?”韦韵之对这种情境倒是挺适应,大概在她老爸那边见过不少。
“不认识,一个都不认识。”李颜耸肩。
刚走进祠堂李颜就蚌埠住了,从入口到神位,铺了个大红毯,一群村里的老长辈站在两侧,鼓掌欢迎。
“爸,你不觉得难受吗?”
“前两年难受,现在习惯了。我刚刚在门口一直跟他们说要低调,不然排场比这大十倍百倍不止。”
更令人绷不住的,是摆在神位前的两张太师椅,空着,连人都不敢走近。
“李颜,我是咱们村的村长,李茂,这位是咱们李氏的族长,李垦。”李茂村长佝偻着背,简直跟旁边的族长李垦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实际上,这一排长辈都差不多,除了胖瘦不一,全都是体态不佳、皮肤粗糙、头发斑驳的状态。
现在全站着,等着李颜上座。
“我坐那?”李颜看了一眼李春,“不合适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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