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安小楼,跟着爷爷长大,打我有记忆,爷爷就以看风水为营生,别人都叫爷爷安瞎子。
爷爷的眼并不瞎,只是眼白太多,经常戴个墨镜,久而久之都以为他是瞎子而已。
从我很小的时候,每到家里断了钱粮,爷爷都会外出一阵子,再回来的时候家里就能富裕一年半载的。
小时候不明所以,后来大了也察觉到了一些事情,爷爷出门挣钱不假,可是这来钱的活儿计可能不是正途。
十二岁那年,爷爷一个朋友来找他,我偷偷溜出去跟着爷爷摸到了村里废弃的窑厂,看见爷爷将一个刻满云纹的双耳四足铜鼎给了那朋友,那朋友给了爷爷一大笔钱。
到了我十九岁那年,爷爷的一个朋友来和爷爷关起门来谈了半夜,第二天爷爷给我留了些钱就和那朋友出门了,这种事发生过太多,我也没有太在意。
但是这一次有些不同寻常,爷爷出门一去两个月多,眼看快过年了还没有消息,我不免开始担忧。
腊月二十八,一辆红色的越野停在了我家门口,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二十多岁一脸冷冽的女孩,毫不客气的闯进了我家院子,见了面就扔给我了一张图。
只是看了一眼,我就皱起了眉头,将图推了回去:“这阴宅是绝户地不能用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能用?”女孩不见一丝惊讶,好像知道这阴宅有问题。
沉默了一下,我用手指敲在图上:“阴宅讲福荫,背山面水不假,但你看看山不成怀抱,山前的小河弯如弓,还有一条路跨过河直通山前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