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你别说了!”小洁眼睛红红的,她擦了一下眼泪,对房华说:“老师你先到外面坐一下吧,我给我奶奶喂完药就出来。”
大爷也闭上了嘴,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刚哭完的钱宁。
小洁奶奶撑起手,想坐直身子,小洁赶忙去扶她。
这时房华看到她裤子后面的一小片血迹,她走上前,“小洁,你月经来了。”
小洁茫然:“月经是什么?”
房华有些愣怔。小洁奶奶恍然大悟:“你这孩子,原来是来事了,我说你怎么这几天时不时就换裤子洗衣服。”
“老师,怪我怪我,我没关心到位孩子,我身体不好,近些年基本上都躺床上过日子的,天天吃药咳咳咳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她便开始咳嗽起来。小洁伸手给她顺顺气。
“小洁爸妈都在外地打工,弟弟还小就带在身边,也就逢年过节才回来,她从小跟我们老两口过的,孩子长大了我都没发现。”她抬起手来捋了捋小洁的头发。
小洁小声地啜泣着,房华问了之后才得知,小洁以为自己生病了,也不敢告诉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。最近几天一直血流不止,她以为自己要死了,想在最后的日子里留在家多陪陪爷爷奶奶。房华又心疼又无奈,揽住她的肩膀,给她讲了一些基础生理知识。刚好她最近也是生理期,来的时候带了卫生巾放包里,她教了小洁用法,让她带上干净的裤子到厕所换上。
在等她的时候,小洁爷爷从外面狗身上薅了一小撮毛,要给钱宁放耳朵里,说小孩子被狗吓到这样子做就可以了。钱宁感到很新奇,房华觉得也没什么影响,便接过那撮黄毛,给放进了钱宁耳朵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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