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担心她和祁屿同居。
云枳荒谬得笑出一声,用后槽牙轻轻咬碎嘴里清口的硬糖。
浓郁的薄荷味窜上她的舌尖,半晌,她意味不明道:“你哥估计担心我占完你的便宜,把你吃干抹净,以后你就拿不出手了。”
“不会吧?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真的把我吃干抹净啊?”
祁屿手机震动了好几次,这会顾着回消息,嘴上应得很敷衍,也没仔细听出来她话里的揶揄,“对了,我重新去寺里给你求了个手绳,一会下车你记得拿上,别忘记了。”
云枳愣了下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前几天。”祁屿稍显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脖子,“看你手上光秃秃的,我心里总觉得不太自在。不是都说,红绳断是不好的征兆……”
云枳默然:“没看出来,你还挺迷信。”
“……我这是为了谁,没良心的东西。”
祁屿坚持要送她回公寓,云枳执拗不过只能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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