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全然忘记不久前自己在马场做了什么,口吻冠冕堂皇,“我没有义务约束你的行为,但你住在这里一天,就别想着用祁家的家务事满足你这种低质的欲望。”
云枳脑袋一热,顿时忘掉方才在心里斟酌的全部言辞。
这种心情被人提线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。
她感觉小腹类似撕扯的疼痛感似乎顺着神经攀上了她的大脑,即将冲破她耐受的临界值。
祁屹眉眼间尽是不耐,缓缓从沙发上起身。
云枳一声不吭,却连迈几步拦在他面前,径直抬起头。
“我知道一直以来你对我都有意见,从来没把我当祁家人。”
“可同样,我也从来没把你视为家人。”
祁屹静了片刻,微微眯眼。
面前的人比他矮了一个头,她微微仰起脸,露台的灯光落进她眸底,他看见她瞳孔里的光晕,小小的一轮,湿润、清冷,像希腊波塞冬神庙升起的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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