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是时候搬出去了。
云枳闭上眼,拉起被子,将自己埋起来。
她很庆幸,尽管低微的烙印成为过去式,在日渐滋长的贪得无厌中,没忘记保留一份自我脱敏的能力。
氧气逐渐稀薄,云枳重新探出脑袋,刚深深呼吸一口,不远处传来了开门声。
一条细伶伶的身子带着点冷意灵活地钻进了被窝。
没等她开口,对方的胳膊已经结实地环上她的腰。
“之峤姐……”面对这位不速之客,云枳的语气有些无奈。
脸贴在她背后的人呼吸很轻,带了点热意,大约是察觉她的语气,中气不足道:“是你自己没锁门,才让我有可乘之机。”
祁之峤的鼻音很重,应该刚哭过,想到她和祁屹先前的对峙,云枳叹一口气。
“你是不是听见我和他的对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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