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令人厌恶、像被粘稠的冷空气包裹的体感一瞬间蔓延。
祁屹刚要开口,面前的人忽然毫无预兆地蹲在地上。
她抱着自己,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,肩膀隐约在颤抖。
祁屹居高临下,不动声色地警告:“你又在耍什么花样?”
蹲在地上的人一动未动,像没听见。
他的耐心彻底告罄,命令道:“站起来。”
云枳咬咬牙,理智在他沉冷的声线慢慢回笼。
她的大脑逐渐清醒下来,对他这种傲慢渗透到骨子里的人,她这种程度的反抗,压根不痛不痒。
可脱口的话覆水难收,事已至此,她只能顺着这个情绪圆下去。
缓缓直起身,她垂着眼睫,声音虚弱:“我没有耍花样,我只是身体不太舒服,可能受了点风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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