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那天过后,家里的所有都开始发生变化。
猝然又猛烈的变化。
祁之峤闭着眼睛都能回忆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,往日充斥欢声笑语的半山只剩摔砸声、惊叫哭泣声,她最温婉可人的妈咪成了枯干哀戚、精神衰弱的怨妇,最调皮贪玩的弟弟开始自我封闭、连最亲近的家人都不愿意靠近。
这样的日子最终以蒋知潼搬离半山邸、宣布要在归榕寺禅修收场。
“我没法再做一个好母亲,继续留在这里,只会让他们受我牵连,长久地困在痛苦里。”
蒋知潼这一走,除了家中大事,真的十几年没想过再回来。
丈夫陪她一同搬离了半山,但他作为祁山的董事会主席,有集团事务要处理,还要兼顾家庭,只能被迫和她开启长达十几年的分居生活。
祁之峤怨过、迁怒过、更伤心过,可时过境迁,梦碎无声。
那个冬天,在皑皑白雪中,她失去唯一的妹妹,也失去了完好无损的家。
祁之峤怎么会不清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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