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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他真是个畜生。他家买车差三万,是我借给他的,过去四年也没催过他还,我想着是兄弟就多包容一点,没想到他竟然想要我的命。”朱天青情绪激动,说到最后,啐了一口唾沫。
“你将摄像头对准他的家,我再看看。”
“行。”朱天青爽快地反转了摄像头。
他兄弟的家全是由水泥砌成,没有贴瓷砖。
镜头随着朱天青的脚步进入屋内,镜头忽然黑了下来。
朱天青打开灯,镜头总算是亮了点,依稀能看清屋内的情况,一张圆桌,五把掉漆的木质椅子。
只见画面里,朱天青走上楼梯,吵架声愈发清晰,直到朱天青推开半遮的铁门,沈恰和直播间的观众们都倒吸一口冷气。
一位染着红毛的中年女性正骑在黄毛女性身上,拳头如雨点般落下。
一旁,一位浑身腱子肉的中年男性正将一位瘦弱的男性抵在墙上,目光凛冽。
而朱天青的兄弟,正蜷缩在角落,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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