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天青喉结滚动,不自觉地吞咽起口水,说话都有些结巴:“真……真的?”
他也常听老一辈说的民间故事,里面经常提到借命和黄皮子讨封。
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,他自然是不相信这些,如今,借命这种荒唐事竟然落在他头上。
沈恰神情凝重地点头:“现在才过去三天,你还有救。”
“真的?!”朱天青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突然亮起来。
“真的。”沈恰停顿,“不过你得按照我说的做,不能有一点差池。”
“一定一定!”朱天青点头如捣蒜。
“准备朱砂和盐水各一碗;柳枝三条,不要叶子;高浓度白酒一瓶;一个纸人;你的指甲和头发。
“纸人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,再滴一滴血在上面,子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到十字路口正中央,朱砂撒圈,酒杯倒扣,纸人立于中间,柳条沾水,抽打纸人七下,边抽边念‘天清地清,是非分明,吾本无罪,不担此刑,借我寿者,速速退兵!替身代我受此令,急急如律令!’。
“然后点火,切记,火不能断。灰烬当场踩三脚,然后撒进下水道,回去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回头,不能回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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