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乡妃见赵玉琸睡熟,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,她站起身,走到房间角落的一面墙前,伸手向下掰了墙上挂着的羊头骨的右羊角——那头骨突然转动了一下,墙面缓缓打开,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暗门,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她整理了一下衣裙,收起方才的轻浮做派,快步走进暗门。
暗门后是一间宽敞的会客室,烛火通明,一个穿着深紫色锦袍的老太太正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端着一杯茶,神色威严。老太太身边站着六个身着玄色锦衣的侍卫,腰间的玉兰花玉带钩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正是御都尉司的人。
“周老夫人。”东乡妃走到老太太面前,恭敬地行了个礼,双手从袖袋里掏出玉佩,递了过去,“东西在这儿。”
周老夫人没有立刻去接,而是抬了抬手,身边的一个侍卫上前,接过玉佩仔细检查了一番,确认没有问题后,才递给周老夫人。
周老夫人拿起玉佩,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金丝裹边的放大镜,对着玉佩仔细观察起来。
玉佩的一面刻着一个大大的“琸”字,笔画刚劲有力,显然是后来改刻的;另一面则是周家扭曲的玉兰花图案,边缘被磨得光滑细腻,显然是常年佩戴,被衣服摩擦所致。
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玉佩的表面,忽然顿了顿,小心翼翼地拨开玉佩下方吊坠上的璎珞,用放大镜凑近挂绳的缝隙——在玉佩穿过挂绳的洞口处,刻着一个小小的“明”字,字迹虽小,却清晰可辨。
周老夫人拿着玉佩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,指尖在触碰到那个‘明’字时,呼吸瞬间的停滞。
“是…是明儿的…为何会在这小子手里……”周老夫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,眼底满是震惊,紧紧攥了一下太师椅的扶手。
她记得周自明和赵婕生的是个女儿,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?难道是她记错了?
指尖摩挲着玉佩背面的玉兰花,另一手将放大镜放下,沉默着端起身边的茶杯浅饮一口来平稳呼吸和心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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