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御都尉司的人若当真拦路......”
赵玉琸沉吟片刻,目光忽然亮了起来:“信上只说卯时设卡,若是咱们避开卯时,现在就出发呢?”他转身看向娄昭阳,“咱们先找个离钦天监近的地方住下,明日一早直接过去,就能避开他们的阻拦。”
娄昭阳愣了愣,随即点头:“这主意好!可是现在这么晚了,哪里还有客栈有空房?而且钦天监附近都是官署,客栈应该不多。”
“既然信中说卯时行动,我们便提前出发。”赵玉琸霍然起身。
“陈为,你即刻赶往钦天监附近的,看看是否还有酒楼或客栈楼上还有空余雅间的,价格不论。记住——从后巷绕行,莫惊动旁人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陈为应声而去,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。
约莫一炷香后,陈为才匆匆返回,额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汗意。
“公子,事情办妥了,但费了些周折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香雪楼掌柜起初一口咬定客满,连普通厢房都没了。属下观其眼神闪烁,便知他是瞧咱们面生,想拿捏一番或是待价而沽。”
赵玉琸眉头微蹙:“然后?”
“属下便亮出五两一锭的银元宝,只说我家主人好清静,急需一间雅间歇脚,不计代价。”陈为道,“那掌柜的见到银子,脸色立刻由阴转晴,这才‘想起’八楼天字房似乎刚刚空出,只是价钱需得翻上一番。属下已付了双倍定金,他拿了钱,也痛快答应了绝不透露风声。”
“做得很好。”赵玉琸点头。在这京城之地,银子往往比任何名帖都更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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