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个月,谁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,一个个熬得眼珠子通红,可案子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铁墙,连条砖缝都找不到。
压抑的气氛快要凝固时,角落里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刑警,迟疑地举了举手。
“老张,有屁就放!”周覃的火气没地方撒。
老张站起身,扶了扶眼镜,走到白板前,指着那几张并排的遗照。
“周队,我总觉得,这手法,有点眼熟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“大家还记不记得,半个月前,邻市也出了两起类似的案子。死的也是两个放高利贷的,也是被一种不常见的锐器一击毙命,现场干净得像是被水洗过。当时他们的协查通报,就从咱们这儿过了一圈。”
老张的话像一块石头,砸进了死水潭里。
“我想起来了!”一个年轻警员猛地抬头,“我看过卷宗,凶器推测是特制的三棱刺,伤口特征一模一样!”
“对!那两起案子之后,凶手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,一直没抓到!”
周覃的眼睛瞬间就亮了,布满血丝的眼球里终于透出一点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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