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没?新来的马队长,折外面了!”
“我靠!怎么死的?不是挺牛的吗?”
“嗨,别提了!跟黑道分赃不均,让人给剁了!听说场面那叫一个惨,他堂弟,还有那个拳场老板,一锅端,整整齐齐!”
“操!真的假的?前头那个老队长刚暴毙,这才几天,他又没了?东区队长这位置,是不是谁坐谁死啊?”
一句“谁坐谁死”,像病毒一样在狱警和犯人之间疯狂传染。
曾经,东区队长是个人人眼红的肥缺,现在,却成了个沾满血的瘟神宝座。
监狱高层急得嘴上起泡,找了好几个资历老的狱警谈话,明里暗里地许诺,结果人家不是说自己血压高,就是说老婆要生了,甚至有个哥们儿直接打了份报告,宁愿去后勤看仓库,也不接这催命符。
有个老油条狱警,拍着张强的肩膀,语重心长:“老张,听哥一句劝,这浑水,可千万别蹚。钱是好东西,也得有命花才行啊。”
张强只是憨厚地笑笑,递过去一根烟:“王哥说的是,我这水平,也就看个大门了。”
他跟往常一样,混在人群里,听着各种离奇的八卦,脸上看不出半点波澜,对所谓的诅咒更是一副老派狱警特有的不屑。
他越是这样,在众人眼中就越显得踏实、稳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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