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裕川轻笑,谈不上什么情绪,转身走向乌木办公桌前,“他哪懂得这些,大致是看不惯被他拿去扔了。”
南窈不敢置信的瞪眸,贝齿咬住下唇,对贺玉潮的怒气达到顶峰。
那个男人一定要毁了她吗?
她望着贺裕川修长手指拉开抽屉,拿出一支腕表。
他问,“南小姐可以帮忙吗?”
南窈求之不得,“当然,您尽管吩咐。”
他垂眸,指腹轻轻摩挲裂痕玻璃表面,语调平淡。
“这支腕表,是外婆的订婚礼物,小时候我和阿玉都很喜欢,外婆去世前把它送给了我,我一直很珍惜,但还是摔坏了。”
女人拧眉,无端怀疑到贺玉潮的身上。
那种疯子,做起什么事来都不意外。
但眼下,也是她能抓住的机会。
“贺先生,我曾经和一位修表老师傅学过手艺。”南窈顿了下,走上前审视了几眼,“像这种年岁久远,做工精美的腕表,普通修表师若想完全复原,应该做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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