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,对1970年的农民和知青来说,简直闻所未闻。
众人看赵卫东的眼神,瞬间充满了同情和怜悯。
江沐不再多言,又是拈出一根银针,对着赵卫东的人中穴刺下。
“嗯……”赵卫东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,眼皮颤动了几下,悠悠转醒。
他眼神迷茫了一瞬,随即聚焦在江沐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。
“江沐!是你!是你害我!”他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,挣扎着想要坐起。
“他害你什么了?”李有柱脸色一沉,厉声喝问。
不等赵卫东开口,江沐已经抢先一步,对着李有柱摊了摊手。
“李队长,这事儿您得给我评评理。昨天下午,赵卫东同志捂着肚子来找我,说疼得厉害。我好心给他扎了几针,调理了一下。谁知道他转头就说我把他治坏了,非要我赔他一百块钱,不然就去公社告我!”
一百块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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