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守大人,刀可不是你这么用的。你若要再向前一步,下一刀斩的就不是腰带了。”陆宴尘的面色冷,声音更冷。
谭春晖的脸色已经像抹了石灰一般白,他喘了两口粗气缓了缓,道:“你胆敢斩我绶带,这可是朝廷钦赐之物!给我把这乱党拿下!”
这次他终于不再顾及脸面,边说边向后退了几步,匿在了人群中。
“去!到县衙叫人来增援。”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吩咐着,一边在心中盘算着,等下捉到此人,定要让他好看。
然而,局面却并未如他预料般发展。
毕竟,那是面对禁军尚能以一挡百的陆宴尘,是能在上万人的北狄大营中带着人质全身而退的陆宴尘。
谭春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人,他甚至靠想都想象不出来。
他看不清陆宴尘的身形,却能看到他手里的刀。他的那柄刀像是一弯明亮的新月,在人群中散发着刺眼而妖异的光芒。纵然谭春晖从未上过真正的战场,但他也能感觉到那柄刀像是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戾气,十分的邪门。
眼见局势不妙,谭春晖趁着无人注意之时,便悄悄地从小巷溜了。
陆宴尘并未下死手,他的刀尽量避开了敌人的要害。但对方人数实在是太多,待他还刀入鞘,已是日头西斜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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