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约莫四五个月罢。”
叶倾怀突然想起她向沈归荑问起陆宴尘时,沈归荑曾说过,陆宴尘沿途都在打听当地的情况,而且每晚都伏笔到深夜。
原来他是在做这个。
只因为她曾在信中说想去允州看看。
那样一句连叶倾怀自己都忘记了的客套话,陆宴尘却上了心。他不能带着皇帝走出盛京,但至少可以把他眼中的允州以这样的方式送到叶倾怀的面前。
叶倾怀蓦地鼻子一酸,眼中有些氤氲。
她的先生,对她这个皇帝、对她叶氏的王朝可谓是呕心沥血般尽职尽责,毫无保留。
可她却还在怀疑他。
她派鹰卫暗中监视他,若他变节随时准备除掉他,甚至在派他领兵西进时都还在提防他,只肯给他几千人手。
一种混杂着愧疚和感动的心绪翻涌了上来,让叶倾怀觉得喉咙发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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