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尘皱了皱眉头,最后叹了口气,道:“陛下与他接触不多,对他不甚了解。他性子直率,臣怕他日后会冲撞陛下,才多说了这一句。”
他这个回答却让叶倾怀有些意外。
陆宴尘素来少言寡语,一向是她不问,他便不会主动说,今日此举可谓反常。
看着叶倾怀不解的神色,陆宴尘没有再多做解释,道:“是臣多言了,请陛下恕罪。”
说完,他行了一礼。
叶倾怀看着他默了一默,道:“朕答应你,无论何时,朕都会谨记今日重用他的初衷。”
她垂下了眼,似乎想起了什么,道:“唯心不易。先生的教诲,朕时刻铭记于心。”
——
五月初一,春闱放榜。
叶倾怀吊了一个半月的左臂终于拆了绷带,放了下来。
今日她特意休了早朝,一早在太和殿传胪唱名,钦点春闱中榜的一二三甲。
放榜游街后,一百二十名进士在太和殿叩谢皇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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