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尘眉头微蹙着,脸色十分阴沉,他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张耿贵后,又飞快地扫视了一遍整间屋子。
在确定屋里没有危险后,他才劫后余生般轻舒了口气,将目光重新投回了叶倾怀身上。
他的眸光在碰到叶倾怀的目光时突然就柔软了下来,叶倾怀注意到,他的嘴角有一个微不可查的上扬弧度,似乎是想扯出一个笑来安慰她,却因为心有余悸未能成形。
“陛下可安好?”良久,陆宴尘问道。
叶倾怀并不似他那般慌乱,她面色沉着,点了点头,道:“朕无碍。”
她刚想问陆宴尘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,鼻尖却突然嗅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。
随着屋门打开,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混合着烟气从外面飘了进来。
叶倾怀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,她蹙起了眉头,朝屋外看去,问道:“外面怎么了?”
陆宴尘飞快地回身瞥了一眼屋外,道:“外面起火了。”
“仓场起火了?”
陆宴尘点点头,他刚要说话,外面突然吵闹了起来,一众手执长枪的官兵鱼贯而入,将屋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,各个手中的长枪都对准了陆宴尘,却又忌惮于皇帝的威严,不敢当着皇帝的面进屋将他拿下。
剑拔弩张之时,几名文官衣着的人从官兵中间分开了一条道,走到了前面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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