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粮仓窗口都被黑布遮了起来,不仅如此,仓门上都挂着锁。
“钥匙呢?”叶倾怀问向跟着她一路小跑过来的薛松。
“陛下,里面真的进不得。”薛松虽然跪着,但态度坚决,“陛下今日便是要了下官的脑袋,下官也绝不能让陛下以身涉险!”
他磕头如捣蒜,倒真有几分忠臣死谏的模样。
叶倾怀看着他的模样,不禁冷笑了一声。
好一招以退为进。
他这样一说,便是先把自己摆在了忠臣的位置上,叶倾怀便是有斩他的心也斩不了了。
见叶倾怀没有说话,薛松立即就坡下驴:“陛下,这里热,您有什么吩咐不妨移步厅堂再训,别让暑气侵染了龙体。”
面对皇帝的责问和要求,他像是一块滚刀肉,油盐不进。
“朕说的话你没听到吗?”叶倾怀看着他,目光像是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刃,她一字字问道,“钥匙呢?”
薛松被她周身的杀气吓住了,脸上再也堆不起笑来,他垂下头,不敢作声。
“既然你这个仓场总督连仓库的门都打不开,那便换一个能开得了门的来做这个仓场总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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