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的没有回我,捡起我的外衣翻找起来。
没有玉玺。
他皱了皱眉头,问我:“玉玺在哪儿?”
我怒斥他:“我是御封的贵人,你们这样对我,活腻了吗!”
对方冷笑一声,道:“我们审问的是混入后宫的奸细,这本就是禁军职责所在,何罪之有?姑娘还是配合些,不要自取其辱的好。”
然后他又厉声问了一遍:“玉玺在哪儿!”
“我说过了,没有陛下的手谕就没有玉玺。”
“秦宝珠,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我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。
他们是……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?
他看到我惊诧的表情,得意道:“秦宝珠,中州人,五岁被卖到听音楼,十二岁被文心堂的东家赎回卖身契,从此在文心堂里做侍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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